把留了多年的長髮給剪掉了,摸了摸倚著肩膀的髮尾,沒有一絲分岔,利落微彎。想起幾個月前在線上與一個朋友的對話,這幾年彼此都忙,久久透過網路聊不過短短十分鐘,連恢復單身的消息也整整延誤了一年。但她知道之後的第一個反應竟是:「妳剪頭髮了嗎?」她還記得當時我用開玩笑的口吻說過的話,一旦分手了就要剪頭髮。
說這句話的時候,其實我是認真的。
2010/10/31
2010/10/15
存在
另一種讓人感到恍若隔世的情境,是在別人的故事裡看見似曾相識的自己。
眼前的她們說著相同的問題、類似的心情,讓我彷彿與過去的自己相遇,聽著聽著險些分辨不清當下身在何處。朋友在你面前聊心事,特別是私密的感情問題,再怎麼樣你都得試著回應那如此信任你的心情。我在腦中打撈著各式適當的話語,最後忍不住招認,大家都有同樣的問題,坦然地說即便現在坐時光機回到當年,也沒有信心能夠改變當時的自己。每當我回首過去,只會一次又一次地發現自己根本無法迴避那些過程,也無法在特定時空之下,輕易地接受那些自稱「過來人」談著自己不理解的道理。
眼前的她們說著相同的問題、類似的心情,讓我彷彿與過去的自己相遇,聽著聽著險些分辨不清當下身在何處。朋友在你面前聊心事,特別是私密的感情問題,再怎麼樣你都得試著回應那如此信任你的心情。我在腦中打撈著各式適當的話語,最後忍不住招認,大家都有同樣的問題,坦然地說即便現在坐時光機回到當年,也沒有信心能夠改變當時的自己。每當我回首過去,只會一次又一次地發現自己根本無法迴避那些過程,也無法在特定時空之下,輕易地接受那些自稱「過來人」談著自己不理解的道理。
2010/10/13
形象
她問我能不能出席她的婚禮。
上一次聽她談到結婚的事情,似乎是在三年前,男友向她催婚,但是她不確定自己是否真的要這麼早婚,這麼一想,才發覺我們三年多沒見面了,大腦像是輸入關鍵字般開始串聯所有關於她的記憶片段。有一種朋友叫做老朋友,突然他就遠離了你的生活圈,從那一天起,他彷彿永遠停留在某個停滯不前的過去。你們每一次聯絡,都像是把裝滿回憶的舊盒子從床底下拖出來擦拭灰塵,之後再放回原位。
上一次聽她談到結婚的事情,似乎是在三年前,男友向她催婚,但是她不確定自己是否真的要這麼早婚,這麼一想,才發覺我們三年多沒見面了,大腦像是輸入關鍵字般開始串聯所有關於她的記憶片段。有一種朋友叫做老朋友,突然他就遠離了你的生活圈,從那一天起,他彷彿永遠停留在某個停滯不前的過去。你們每一次聯絡,都像是把裝滿回憶的舊盒子從床底下拖出來擦拭灰塵,之後再放回原位。
2010/10/04
冷漠
某日晚間捷運上,在我正前方的博愛座,坐著一對母女。穿著粉紅色蕾絲裙小女孩,看上去不過五、六歲,正瞪大著圓滾滾的雙眼對著我轉呀轉,突然她跳起來跑到走道中間抓著欄杆繞圈圈,年輕的媽媽見狀立即出言嚇阻:「給我過來!等下被拍到網路上去唷!」語畢便抬頭打量自己對面的乘客們,惹得我一時肌肉緊繃,也忍不住透過窗戶反光、餘光偷瞄每一個握著手機的人們,是不是正在拍照、錄影?
2010/10/02
《隔離島》/Shutter Island
《隔離島》這部電影有好一陣子了,這篇文章原本我發表在FB上。這部電影由於劇情的設定,很快地我便猜到結局,當初看完的時候並沒有太多的感覺,只覺得Leo怎麼演得那麼神經質,給我一種當年馬景濤抓著女人雙肩狂搖的震撼,果然他之後接演的角色也都很神經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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