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8/10/19

殺價成功與否,真的不重要

      今天我弟問我買東西如何殺價,他幾天前逛了西門町,發現每一件他看對眼的外套價錢都貴得嚇人。我想都沒想就說:「首先,絕對不能表現出非買不可的態度。」這是很舊式的殺價技巧,尤其買衣服,多數的價錢擺明就是訂來給人殺價的,總之就是跟店員玩心理戰,看誰先妥協。以上,說的都是屁話。其實我認為如何殺價跟本不是重點,殺價成功的人會覺得自己省到了,殺價失敗的人又覺得自己沒賺到,我也同意這只是一種當下爽不爽的感覺,誰都能夠理解“感覺”有多麼重要。只是換個角度思考,不論有沒有殺價成功,要是最後你還是把東西買回去了呢?你就是想買才會想殺價,但也許你不那麼肯定的是,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那麼想買?

2008/10/14

明明知道卻不知道的事情

      大家應該都有玩心理測驗的經驗吧!心理測驗是個一不小心就會玩上癮的東西,其實在我看來它的好玩之處,在於驗證答案的過程──最後得到:「哎呀!真準!」、「搞什麼,不準嘛!」或者是「還好耶!」的感想。然後自己玩了覺得好玩或是準確,就會找朋友或家人一起玩,也想看看別人會得到什麼樣的答案。我覺得有意思的是,這些令我們覺得「好準呀!」的答案,不都是我們早就知道並且有所意識的事情嗎?否則我們怎麼知道「準」在那裡呢?

2008/10/12

我所聆聽、凝視的陳珊妮



如果有一件事是重要的...
我們擁有著那些未必我們內心渴望擁有,我們渴望著那些未必我們實際需求,我們認同著那些未必我們真切明瞭,我們期許著那些未必我們不曾掌握。而在這樣矛盾曖昧困惑的生命之中,如果有一件事是重要的...大概只剩下我們所能夠意識的一切,每一個當下,都是由那些歡笑與淚水的過程所累積的成果。

就在今天下午,我很幸運地成為全宇宙第一批聽到她即將在11月發行的新專輯的人類。

新歌的旋律和曲風讓我非常驚喜,DJ小四的電子音樂與羅恩妮的古典音樂,這兩種截然不同的音樂元素,在這張充滿情歌的專輯裡,竟結合的如此“舒適”,這樣的“舒適”讓我甚至差點要閉上雙眼,就這樣忘卻自己身在何處,靜靜地沉醉在歌曲裡頭──但我眼睛閉上的當下突然驚覺,我可不能錯過歌詞的每一字每一句!立即又睜開了雙眼。


某些還有印象的歌詞與旋律...

第一首《離別曲》溫柔的琴聲包圍著暖意,悄悄地偷渡著Sandee文字裡頭的黑色幽默,細細探究真會刺痛了人們的什麼。專輯的同名歌曲《如果有一件事是重要的》初次聆聽Sandee與他者的對話,生命中的困惑亦勾勒出每一段生命裡可能依循的方向。當人們都唱膩了老歌愛情釀的酒,讓Sandee唱這第三首──《你是我的酒》,那獨裁又專制的情慾徹底將我們無可救藥的愛戀思緒掠奪。《載我回家》急促的低語,曖昧的斷句,口心都懸著不安與未知的期許。《穿著你穿過的衣服》──明明是悲傷是哀愁的失戀,Sandee卻若無其事伴隨著電子節奏輕快地唱著,即使愛戀的人兒已轉身離去,衣物上殘留的淡淡美好,套著回憶的身軀是洗也洗不掉。《雨季》說著戀人眼裡的好天氣壞天氣,都隨著兩個人之間的羈絆而轉換,然而是喜悅或者感傷,都由心之駕馭者去決定。


我所聆聽、凝視最重要的陳珊妮

我很欣賞陳珊妮的歌,真正確定這件事情是在我擁有了《完美的呻吟》這張專輯之後。當我無法克制自己細細玩味那歌詞裡的黑色幽默,當我在那些憂鬱的日子裡總是哼著她的情歌,她的歌詞把那些把那些痛楚諷刺得太過直接,那些溫柔卻又寫得太過深切。

我很欣賞陳珊妮的人,真正確定這件事情是在我開始習慣會去瀏覽她每天的日記之後。當我透過她的文字碰觸她的生命,那些疑問或是結論,都是每一份共鳴與感動的開端。她的文字把那些瑣碎的日子描繪的如此誠懇而充滿活力,那些世俗眼裡的一般,都被她放在最獨特最重要的位置,用心感受。

偶像或是歌迷,對現在的我來說已經是有點疏離的名詞,無論我多麼欣賞或者多麼著迷那個人當下的一切,我都覺得自己只是凝視著他,而我們之間保持的距離美感,正是由於我立於最適當的位置。我不知道怎麼樣向他表達我的熱情,我只會靜靜地凝視著他,讓他進入我某一個階段的生命。

那些真正經過我的生命、給予我美好的一切,就是它們存在之中最重要的部分。

這是我所聆聽、凝視著的陳珊妮。


2008/10/11

存在的證據

      那天我去參加姑姑的對年法事,姑姑沒有嫁人,在傳統上未嫁女是無法入祖墳的,於是她的骨灰和牌位,只能孤伶伶地被安置在靈骨塔中。爸爸說也許過了他們這一代,可能就再也沒人會去祭拜她。我突然覺得,在人往生之後,身驅與魂魄均遠離了現世,留下的是活著的人對死者的追悼與緬懷。姑姑也是,如果再也沒有人記起她,那麼她才真的是完全地不屬於這個世界了!

2008/10/07

捷運站網拍面交的可罰性(更新)

      網拍面交族注意,捷運將開罰一千五!這是昨天一則頗引起爭議的新聞,目前為止,並沒有任何已開罰的個案,但有報導內容指出,北捷官員表示,在車站內進行網拍交易視同商業行為,捷運公司可依據大眾捷運法第50條第7款之規定:「未經許可在車上或站區內募捐、散發或張貼宣傳品、銷售物品或為其他商業行為。」處行為人新臺幣一千五百元以上七千五百元以下罰鍰。試問,何謂大眾捷運法第50條第7款所指的商業行為?又,那種商業行為是否具可罰性,處罰目的何在? 網友在拍賣網站上下標商品,並且與賣家約定好在某某捷運站面交,兩個人站在捷運站裡頭,一手交錢、一手交貨,算不算商業行為?如果是商業行為,又是不是大眾捷運法第50條第7款所處罰的商業行為?

2008/10/05

關掉留言的理由

沒什麼。

部落格觀察以及計數器

觀眾們全都變成了可愛又無害的阿拉伯數字

話語或是文字它們並不可靠

唯一能夠依賴的信念只存於心中

這信念是你有我有他有大家都有的東西

管它是不是正確的

在下一秒來臨之前我們無從分辨

至少對當下來講是如此真實且實際的。

當然也包括親愛的你的笑容。

2008/10/03

我想見你

      以前戀愛對我來講,是一種相當自我又相當沒理由的瘋狂舉動。就只是沒理由地凝視一個人,沒理由地想念一個人,並且沒理由地拼命地去實現,任何有關於愛情被描繪出來的模樣。所有的一切一切都只是因為:「沒理由」──這個理由既模糊又曖昧,多麼迷人!

《Elegy》所帶給我的鬱悶


剛一口氣看完了成英姝在8月出版新書──《Elegy》,雖然她在部落格上說,她相信很多人看完這本小說不會有太特別感覺,但是我看完了之後卻感到非常鬱悶。倒不是故事劇情很沉重,我想我只是產生了她說的一種共感吧!

我覺得一般人聽到“鬱悶”,通常都會往非常嚴重的客觀情形去假設,好像是什麼不得了的情緒,當然前提是說這話的人不是沒來由地鬱悶。可是對我而言這種情緒是很私密且深刻的,那種深刻之於我是一種只存於內在的效應,不是那種可以輕易呈現在外的東西,也就不是那種可以從客觀作為去評斷的──我知道這樣解釋很自以為,但我想不到比這更誠實的描述了。因為那種鬱悶,沒辦法依賴生理反應來宣洩,像是大哭、吼叫之類的動作。也很像是淤血,明明知道確實受了傷,也感覺得到痛,但就是看不見那裡頭正在流血。

曾經有個人說我是個“比較善感”的人,我確實是“比他”較為善感的人,會談到這個,只是因為聊到他愛看恐怖血腥片,而我不愛看。但我覺得我不愛恐怖血腥片的理由,並非基於身為善感的我,這麼說吧,某些事情我們雖能夠理解,卻未必想要試著去體會。我太過瞭解自己惡感之所在,基於某些考量,我選擇不碰觸那一個部分,而迎向較為善感的那一面。

這類鬱悶的感受,對我而言就是一種惡感,它不是依附那渴求著快樂的悲傷,它是種非常清楚的信念,它的可怕之處在於,我能夠確實理解並且真正地體會它,甚至我會相信它。

《Elegy》這本小說的故事讀來並不沉重,甚至有些荒謬,我猜想搞不好有人會覺得無病呻吟?這雖然是事實經過謹慎變造的真實故事,關於主角的心思與感受,竟不矯情到了一種過份坦白的地步,我想成英姝想要呈現的還是忠於委託人的心情吧。而我能夠理解並且體會主角的心情,這是《Elegy》所帶給我的鬱悶。

至於心得,下次再寫吧!

2008/10/01

侵略性的快樂

      睡前看到的文章,好像特別容易有感觸。挺喜歡袁瓊瓊這篇《作不到》 ,文章中間有一段,她提到了關於達賴喇嘛十問,裡頭有個問題是,如何實現世界和平?而達賴喇嘛的回答是:「讓人快樂。」。 然後她反思關於快樂這件事情──
世俗所認定的快樂,其實多少都具有侵略性──贏了就快樂了,得到了就快樂了。別人沒有而我有,就快樂了。別人做不到而我能,就快樂了。......其實這種快樂都一定連結著剝奪......這一種快樂,事實上其後都隱埋著太多他人的不快樂。我覺得達賴喇嘛說的是純粹的快樂,而純粹的快樂,不由比較而來,也不由逞強或奪取而來,是由自己的安心而來。